景观(landscape)一词在英、德、俄语中颇为相似,都是自然风光、地面形态和风景画面,近代作为科学名词被引入地理学和生态学,具有地表可见景象的综合与某个限定性区域的双重含义。它具有明确的边界和统一的外貌,可辩识

  景观(landscape)一词在英、德、俄语中颇为相似,都是自然风光、地面形态和风景画面,近代作为科学名词被引入地理学和生态学,具有地表可见景象的综合与某个限定性区域的双重含义。它具有明确的边界和统一的外貌,可辩识性、空间重复性和异质性是其主要特征。无论在城市和乡村的区域规划中都经常面对景观的管理与设计问题,因此有必要进一步给予景观以如下的新定义:景观是一个由不同土地单元镶嵌组成,具有明显视觉特征的地理实体;它处于生态系统之上与大地理区域之下的中间尺度,兼具经济价值、生态价值和美学价值。

  景观规划是运用景观生态学原理解决景观水平上生态问题的实践活动,是景观管理的重要手段,集中体现了景观生态学的应用价值。景观规划涉及景观结构和景观功能两方面,其焦点在于景观空间组织异质性的维持和发展。在景观规划设计中,始终把景观作为一个整体单位来考虑,协调人与环境、社会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生物与生物、生物与非生物及生态系统之间的关系。尽管景观规划脱胎于早期的风景园林设计,但随着景观生态学的发展,其应用范围已扩展到多种多样的景观类型。

  景观规划的发展也经历了从定性描述到定量模型,从景观分化到景观综合,从局部分析到整体优化,从传统美学到生态美学,从常规方法到现代化技术的过程,在景观开发保护和管理中的作用不断增强,应用前景广阔。本文针对四种人类活动方式、强度不同的景观类型,探讨景观规划的特点及其应用。

  城市景观规划的开拓者F.L.Olmsted于1863年提出landscapeArchitecture的概念,将生态思想与景观设计相结合,使自然与城市环境变得自然而适于居住。他所设计的纽约中央公园至今仍是城市公园绿地系统的典范。其后D.S.Crowe将景观规划定义为从事创造性保护的工作,既要最佳利用地域内的有限资源,又要保护其美景度和丰厚度。麦克哈格所著的《设计结合自然》与C.A.Smyser所著的《自然的设计》两书曾广为流传,是我国读者所熟悉的。在书中详细讨论和介绍了将生态规划应用于城市环境空间设计的案例[2]。

  目前在美国LandscapeArchitecture的内容更加拓宽,包括了景观设计、小区规划、土地发展规划、城市设计、区域景观规划、生态规划和设计以及景观人文设计等内容。

  在编制城市总体规划时,景观规划是重要内容之一。在对城市进行分析研究的基础上,分别规划制定城市布局形态,从环境容量和可持续发展观点进行远景规划,规定“不许建设用地”。国内外的经验都表明,在居住环境的优化设计中有以下一些注意要点:①通过生态调查制定土地利用规划,限定应保全的地区,指定需保护地段,勾画开发区的轮廓;②土地开发要考虑水源、大气、生物、噪声和侵蚀等环境问题;③建立区域开放空间系统,使城镇内部有均匀的绿地或旷地分布;④使城市具有紧凑的空间结构,在城市核心之间分隔以有自然风景的活动区;⑤尽可能把市区的文化娱乐设施转移至城郊或卫星城;⑥组织和谐一致的土地利用,取消功能混杂、相互干扰的布局,如工厂和住宅商业楼的混杂;⑦使住宅离开交通干道,至少使建筑正面离开街道,以减少噪声干扰;⑧在道路终端周围或庭院设计住宅群,将住宅从面向热闹的街道转向面对安静的庭院或休闲活动空间;⑨居住小区应避免单调划一,努力提供方便舒适、多种多样和各具特色的生活场所[24,26~30]。

  J.O.Simonds总结了道路景观设计中的经验,如道路选线要考虑人的视觉、感觉,展现主要的远景并形成框景,建立和美化城市的交通大门,美化公路走廊,建立一系列了望点,消除视觉污染,限制路旁招牌,通过道路断面和大规模的地形改造与造林绿化,调整和创造新的景观,打开朝向河流和山峦的视窗。

  在城市规划中通常要进行景观控制,包括主要景观的特殊控制,主要道路和街景控制,中心广场和步行林萌道的控制等,重点控制建筑物的体量、轮廓、色彩和绿化、小品等内容。近年来钱学森提出建设山水城市的设想,可以认为这是景观规划理论中东西文化有机结合的新发展。他提出城市应与园林山水相结合,可以考虑把中国园林建筑艺术应用到城市大区域建设,保护自然环境与人文景观,使人工环境与自然环境协调融合,以发扬中国传统的城市文化。他还提出提高城市的综合效益,要重视城市环境质量,环境景观多样性与多层次选择的可能性。

  农业景观的发展通常分为四个阶段,即农业前景观、原始农业景观、传统农业景观和现代农业景观。从根本上讲,原始农业、传统农业是一个自给自足、自我维持的内稳定系统,人地矛盾尚不突出,人们未意识到农村合理土地利用的必要性,农村景观规划更无从谈起。目前,我国部分地区正处于由传统农业景观向现代农业景观的转变过程中,巨大的人口压力,大量人工辅助能流的导入,使现代农业景观中人类活动过程和自然生态过程交织在一起,导致生态特征和人为特征的镶嵌分布。

  化肥、农药、除草剂及现代农业工程设施的使用,使土地生产率提高,农业景观异质性,土地利用向多样化、均匀化方向发展,同时又通过土壤流失、有机质减少、土壤板结及盐碱化对农业景观变化产生影响。农村各产业的蓬勃兴起,在有限的自然资源和经济资源的条件下,各业相互竞争,物质、能量、信息在各景观要素间流动和传递,不断改变区域内农业景观格局,农业资源与环境问题日益突出。时空格局的改变使得小尺度农业生态系统研究已不能满足农业持续发展的需要,因此运用景观生态学原理,对农业景观资源进行合理的规划、设计,促进农业资源的合理利用及农业的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理想的农村景观规划应能体现出农村景观资源提供农产品的第一性生产、保护及维持生态环境平衡及作为一种特殊的旅游观光资源三个层次的功能。传统农业仅仅体现了第一个层次的功能,而现代农业的发展除立足于第一个层次功能外,将越来越强调后两个层次功能。不同国家和地区基于经济发展水平、人口资源状况的差异,农村景观规划的目的也各有侧重。

  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经济发展,农业现代化水平高,自然资源条件也相对优越,其农业景观规划较注重生态保护及美学观光价值,如高强度农业景观生物多样性与陆地表面覆盖物空间异质性关系,农田树篱结构变化对鸟类多样性影响,促进哺乳类和鸟类自由运动与水土流失调节的景观设计[3,4]。对应于旅游业中人们“重返乡村”和“亲近自然”的情结,农村景观规划设计中一些富有特色的新型农业模式,如有机农业、生态农业、精细农业等构成相应的观光农业和农业示范观光的资源基础。

  Forman基于生态空间理论提出一种最佳生态土地组合的乡村景观规划模型,包括以下七种景观生态属性--大型自然植被斑块、粒度、风险扩散、基因多样性、交错带、小型自然植被斑块与廊道;通过集中使用土地以确保大型植被斑块的完整,充分发挥其生态功能;引导和设计自然斑块以廊道或碎部形式分散渗入人为活动控制的建筑地段或农耕地段;沿自然植被斑块和农田斑块的边缘,按距离建筑区的远近布设若干分散的居住处所;在大型自然植被斑块和建筑斑块之间可增加些农业小斑块。显然,这种规划原则的出发点是管理景观中存在着多种组分,包含较大比重的自然植被斑块,可以通过景观空间结构的调整,使各类斑块大集中、小分散,确立景观的异质性来实现生态保护,以达到生物多样性保持和视觉多样性的扩展[5]。

  这种景观模式是根据美国和欧洲的农村情况,融合生态知识与文化背景的一种创新,有人称之为可能景观设计(possiblelandscapedesigning)。但是我国的国情不同,在长时期高度利用土地之下,农村景观中自然植被斑块所剩无几,人地矛盾突出。景观规划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如何保证人口承载力又要维护生存环境。生态保护必须结合经济开发来进行,通过人类生产活动有目的地进行生态建设,如土壤培肥工程、防护林营造、农业生产结构调整等[31]。从空间布局而言,这类地区的景观规划应贯彻以下原则:

  ③重建植被斑块,因地制宜地增加绿色廊道和分散的自然斑块,补偿和恢复景观的生态功能;

  景观的视觉多样性与生态美学原理是风景园林区规划建设的重要依据与理论基础。一个优美的、吸引力强的风景区通常都是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的巧妙结合,由地文景观、水文景观、森林景观、天象景观和人文景观构成的风景资源景观要素,通过适当的安排与组合,赋予其相应的文化内涵,以发挥其旅游价值,可供人们进行游览、探险、康体休闲和科学文化教育活动。自然的文化概念有别于生态功能的科学概念,景观外貌可反映其文化价值,而文化习俗也强烈地影响着居住地景观和自然景观的空间格局;人类对景观的感知、认识和评价直接作用于景观,同时也受景观的影响。关于景观美学质量的量度,人类行为过程模式研究认为,人类偏爱含有植被覆盖和水域特征,并具有视野穿透性的景观[32]。

  信息处理理论则认为,人类偏爱可供探索复杂性和神秘性的景观,有秩序的、连贯的、可理解的和易辨别的景观[6]。美国的园林景观设计以使用简洁明快的乔木-草坪搭配为特色,纽约中央公园设计的绿草坪(Greensward)方案是其代表作。为了满足各方面游人的娱乐需要,提供度周末和节假日的优美环境,以及方便周到的道路和设计配置,充分考虑自然美和环境效益,各项活动和服务设施尽可能溶化在自然环境中。城市森林的规划则以生态学为基础,并有景观构图;树木以当地树种为主,有教育意义,为群众所喜爱。

  我国园林景观设计历史悠久,从中国文化艺术传统中吸收了丰富的营养,形成了自己鲜明的特色。以下这些命题既是生态美学的要义,同时渗透了中国文化的内涵与思考:

  ④观赏客体(游客)的环境感应,所谓诗情画意情景交融,环境氛围作用于人体的综合感受;

  在具体进行园林景观的规划和设计时,应注意遵循以下原则:①生机--少盖房子多留绿地,以使景物充满生机,景点应以绿色生态系统为主,而不要以亭、台、楼、廊为主;②野趣--设计要有野趣,力求接近自然。自然景观的韵味往往比雕琢的几何图案更具魅力;③和谐--要使人工建筑物与周围环境保持和谐、协调;④格调--注意发挥地方的、民族的特色,包括建筑物的格调、材料和应用于造园的生物种;⑤容量--精心设计以增加景观的容量;以小见大。近年来,一些原本以科学原则为指导的植物园、树木园也考虑扩大其功能,从而提出建立生态景观园的构想。这类园林应注意以生态仿真作为设计基础,即模拟自然生态系统的外貌和结构、功能关系,并取得高于自然的观赏效果;以植物工程为主要手段,在植物配置方式上务必与环境相协调;在景观的规模与尺度上创造出有代表性的自然风物,有别于一般的风景园林。

  建立自然保护区是生物多样性保护的主要途径,然而关于建立自然保护区的原理、方法仍很不完善。70年代中期,Diamond依据岛屿生物地理学的“平衡理论”提出了一套自然保护区设计原则,据此形成的自然保护区圈层结构(核心区、缓冲区、过渡区或实验区)的功能区划模式成为现代自然保护区设计的基础[7、8]。

  与群落生态学途径(岛屿生物地理方法)并行的种群生态途径,如种群生存力分析(Populationviableanalysis,PVA)和碎裂种群(Metapopulation)理论80年代发展起来[9],由于PVA技术研究小种群的随机绝灭过程,得出的主要结论是最小可成活种群(MVP),使其成为目前自然保护区设计的重要理论基础之一[10~13]。同时,人为干扰导致的栖息地破碎化使不少物种都以碎裂种群的形式存在,因此碎裂种群理论成为近年来保护生物学研究的热点之一[14]。

  Collinge[15]认为岛屿生物地理和碎裂种群理论为生境破碎化研究提供了可资检验的假说。生态学家们据此探究生境碎片的大小、形状、隔离度、周围背景(context)及生境质量或异质性对动植物种群的维持、群落成分和生态系统过程的影响。随着景观生态学理论、方法的成熟与发展,景观规划设计在生物多样性保护中的意义引起了人们的高度重视。景观规划在自然保护区设计中的优势体现在其规划思想既注重岛屿生物地理理论的格局研究,又重视PVA及碎裂种群的过程研究,致力于两种设计思想的结合。此外,景观规划不仅考虑斑块本身,还注重斑块周围环境(不同类型基质)的作用。另外,景观规划还强调从单个保护区到区域自然保护区网络等不同尺度的规划单元。基于景观生态学原理,目前已提出不少有意义的保护区设计原则和框架。

  Noss和Harris认为,一个全面的规划应该以生物等级各个层次的受胁成分或节点(Node)作为保护对象,目标是将每一景观中各种大小的节点连接成整体的保护网络,并在区域和大陆尺度上建立景观保护体系。这一规划途径的一个典型代表是所谓景观群岛模式(ArchipelagoModel)或称综合利用模式,它包括一个绝对保护的核心区和周围缓冲区。沿核心区向外人类活动强度逐渐增强,核心区是生物多样性等级系统中任一层次上的某一节点。

  Forman认为,景观生态规划与设计原则包括:①考虑规划区域外较广阔的空间背景;②考虑保护区较长的历史背景包括生物地理史、人文历史和自然干扰状况;③设计中要考虑对未来变化的灵活性;④未来5年、10年或20年内可预料的保护区面积变化是规划关键部分;⑤规划应有选择余地,其中最优方案应基于规划者明智的判断,而不涉及现实政策,这样其他可供选择的交易性(trade-off)方案才能清晰、明确。因此,景观生态规划设计中有5个要素必不可少:时空背景、整体景观、景观中的关键点、规划区域的生态特性和空间属性。

  据此他还提出了一个土地规划中协调保护与开发矛盾的“空间解决途径”(spatialsolution),此方案主要包括如下组成:“必要的格局”(indispensablepatterns)、“集中与分散相结合的格局”(aggregatewith-outlierspattern)及“战略点”(strategicpoints)[5,17~19]。最近,Poiani和Karen[20]探讨了自然保护区的生态区域规划,提出一个新的自然保护计划框架,这个框架通过设计和保存生态区的一系列立地以保护所有现存的本地种和群落。包括关注所有物种和群落,不仅仅是稀有种,取决于生态因子的大尺度规划单元而非行政边界;生境选择及种群生存力分析等。

  在应用新框架时,景观生态学许多基本原理需进一步考虑。当选择立地和分析目标物种存活时,必须考虑诸如大的植被斑块的重要性,生态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碎裂种群动态及生境斑块连接性等概念,这种广尺度景观生态规划框架将提高自然保护的效率和有效性。我国学者也提出了一些很有创见的规划思想。

  吴兆录等[21]认为,要保持足够个体需要最小种群,要保持足够种群需要最小群落,要保持足够群落需要最小景观。据此,针对用种群生存力分析MVP确定保护区面积的局限性提出了生物多样性保护的一个理论框架--生物最小面积概念,包括空间最小面积、抗性最小面积和繁殖最小面积,最小景观是指能使保护对象(物种、自然遗迹、文化遗产)长久存在,或使要控制的生态过程达到理想状态的地理空间及其各成分的组合,应用生物最小面积概念,自然保护区功能区的划分就有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既核心区必须大于保护对象的繁殖最小面积(PVA)或最小景观,缓冲区是维护繁殖最小面积或最小景观的一个外加部分,而缓冲区的宽度(面积)则要根据自然保护区所在区域外界干扰的类型及强度来确定,保护区的最小面积应不小于最小景观面积。传统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战略被动强调现存濒危物种和景观元素的保护,如果把生物对景观的利用作为一个能动的生态过程--一种对景观竞争性控制过程,情形可能会很不一样。在这种假设下,通过识别关键性的景观局部和空间联系,利用物种自身对空间的探索和侵占能力来保护生物多样性,就会有一种全新的景观规划途径,我国学者俞孔坚[22,23]新近提出的景观生态安全格局理论正是这些方向上的一个积极探索。

  尽管生物多样性保护的景观规划途径不同,但一些空间战略普遍被认为有效,这对克服人为干扰有积极作用,包括:①建立绝对保护的栖息地核心区;②建立缓冲区以减少外围人为活动对核心区的干扰;③在栖息地之间建立廊道;④增加景观异质性;⑤在关键部位引入或恢复乡土景观斑块;⑥建立动物运动的踏脚石(steppingstone),以增强景观的连接性;⑦改造栖息地斑块之间的质地,减少景观中的硬性边界频度以减少动物穿越边界的阻力。

  景观规划是景观管理的基本手段,它包括的内容非常丰富,应用领域也很广泛,景观规划主要特点体现在规划思想上的多角度、多层次的综合性、宏观性及开放性,景观规划原理是对各种设计思想兼收并蓄基础上形成的,地理学的格局研究与生态学的过程研究相结合作为原理的核心,吸收园林及建筑美学思想,综合考虑各种社会学、经济学、环境学、文化人类学等因素,并强调规划设计的动态调整。景观规划应注重规划客体的价值多重性及空间分异,人地矛盾使这两点更显突出。不少自然景观(森林、湿地等)都具有生态保护、旅游及经济开发等多重价值。同时,不少人类管理景观,如农业景观等除提供农产品外也具有生态保护及旅游观光等多种潜在价值。

  但在同一时空条件下,这些价值往往是相互冲突的,如何考虑规划客体的空间分异规律,寻求缓解、协调这些价值冲突的空间解决途径,使景观最大程度发挥其具有多重价值的功能及潜力,这正是景观规划所要解决的问题。景观规划的共同目标是人与自然关系的协调,时空结合意义上的可持续发展,即建立生态可持续的景观。因此,景观规划也是区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经济规划、环境规划与景观设计的结合,使区域开发、资源利用与生态保护相衔接与配合,生产建设、生活建设与生态建设相适应,达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与生态效益的高度统一,实现总体人类生态系统的整体最优化这一景观规划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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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笃宁,男,59岁,中国科学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研究员。国际景观生态学会(IALE)副主席,中国分会主席。195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地理系。近年来主要从事景观生态学研究,发表论文50余篇。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北大街100号(北楼)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一层 E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