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在人类历史中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中,也不过是浪花一朵。但一群人用四十年不懈奋斗,为春城花都斗南赢来了满庭芳华。

  从花田变花乡,再从花乡发展为享誉世界的“亚洲花都”,斗南,这个核心区1.43平方公里的方寸之地,聚集了8万多在此逐梦的人。无数人携手奋斗,把这里变成了亚洲最大的鲜切花交易市场,谱写了一部波澜壮阔的奋斗史。他们既是斗南花卉产业发展的见证者,更是缔造者。

  卖花线年,时任呈贡县良种场场长的化忠义到广州出差,看到鲜花好卖,价格也高于蔬菜,便将一袋剑兰种球带回了斗南,种在了自家的蔬菜地上。几个月后,他将开出红花的剑兰插在水桶里,捆上自行车,让15岁的女儿化俊华驮到昆明城区去卖。她成为斗南的第一个卖花姑娘。

  那时候交通不方便,化俊华和哥哥凌晨3点就起床去剪花,然后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到昆明主城卖花。用1个多小时骑到之后,她和哥哥分工,她到市中心百货大楼的综合市场里卖花,哥哥则走街串巷叫卖。“那是第一代剑兰,中国红,特别好看!”花是刚剪的,又插在水桶里,特别新鲜,花苞上还沾着露水。化俊华记得,卖花第一天,还不到中午,100多枝剑兰就卖完了,挣了35元。

  华明升和其他3个村民,是斗南的第一批种花人。30多年过去,当年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已迈入“知天命”的年纪,华明升也从一名普通农民成长为高级农民技师、全国农村青年致富带头人。

  “那时候,1公斤蔬菜最多卖1角钱,一枝剑兰就能卖3角。”华明升发现这一商机后,立即跑到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找种苗。彼时,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实施的花卉种苗工厂项目,正在四处寻找适合的人选,双方一拍即合。华明升从花卉种苗工厂赊购种苗回家,在自家的1分地里种起了剑兰,走上了种花的道路。

  华明升收藏了许多跟斗南花卉有关的珍贵材料。其中,一张盖了公章的格外醒目,这是1998年呈贡县政府签发的有关他赴荷兰参加国际花卉贸易展览会考察学习的批示。他说,作为一名种花人,一定要去全球最大的花卉集散地长长见识。2002年,他又去了一次荷兰,之后,他把自己种的2000枝玫瑰空运到了荷兰的鲜切花拍卖市场。“每枝卖荷兰盾0.6元,折合人民币2.4元。”

  1995年,云南鲜切花的产量规模跃居全国第一,一直保持至今。呈贡县政府调拨300多万元资金,在斗南开辟了12亩土地,建了第一个花卉交易市场。

  1999年的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和2000年的昆明国际花卉节,进一步加大了云南花卉产业发展的对外交流与合作。同时,云南启动了花卉拍卖市场的建设。

  从斗南的“卖花一条街”到占地12亩、56亩的“斗南花卉交易市场”,再到如今1020亩的“昆明斗南国际花卉产业园区”,历经多次搬迁,斗南的花卉交易模式不断更新,交易市场不断扩大,花农、花商们也在不断地蜕变、成长。

  2017年春节前夕,云南斗南花卉产业集团副总裁晋波接到通知,说这两天“可能会有一个接待”,但没说什么人要来。斗南花卉市场一年有500多次不同规格的接待,晋波也没有太在意。

  “那时候正是对手交易的时间,总理看到市场里成千上万的花农和花商在交易,脸上露出笑容。”晋波记得,李克强与市场里的花农、花商握手问候,了解每个花卉品种的种植和销售以及收入。在非洲菊交易区,一个小女孩递了两把非洲菊给李克强,他很高兴,亲切地跟小女孩说:“你的心意我收下了!”随后按市场价付了20元钱,买下了这两把非洲菊。

  2020年4月18日,呈贡区委、区政府与抖音联合发起“斗南花卉产业抖音直播扶持计划”,对斗南花卉企业进行定向帮扶,启动打造“DOU in鲜花小镇”——全国首个花卉产业抖音直播示范小镇。当天的活动现场,数十家花企同时开启抖音直播,呈贡区相关领导走进直播间进行带货直播体验;云南本地的抖音达人“丽江石榴哥”“云南小花”等人也与“花哥”“花之梓”等鲜花商家连麦,为斗南花卉代言。著名导演、演员于荣光受聘为“斗南花卉”公益推广大使,也来到现场为“斗南花卉”做推广。

  洋桔梗在云南花卉产业中占据重要地位,其商业种子被日本公司垄断,比芝麻还小的洋桔梗种子,市场价为0.6元/粒,按照其0.05克的千粒重计算,1克种子约1.2万元,是黄金价格的30倍,堪称“种子中的钻石”。

  “新研制出的人工种子虽然具有生产成本低、繁殖速度快、不受季节限制、保持品种优良遗传性状等特点,但是培育出的人工种子质量不稳定。”云南大学研究生赵鹏介绍,经反复试验,科研团队将悬浮培养的技术运用到了洋桔梗种苗培育上,增加了生长空间,为早期种苗生长发育供给更足的营养。现在,成苗率已提高至了60%,实实在在地解决了洋桔梗种苗的高效繁育问题。

  2022年伊始,斗南的两个头部企业——云南斗南花卉产业集团、昆明国际花卉拍卖交易中心有限公司,相继在北京、武汉、沈阳、菏泽等城市建设分中心、分市场,通过以花卉交易为核心的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三链融合,打造可持续发展的复合花卉生态圈,构建全国花卉大流通格局。

  位于北京西南的丰台区草桥村,自古就是京城花乡,这里种花、养花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元、明、清三代均有多卷史书记载这里养花的盛况。作家姚雪垠的名著《李自成》一书中,曾有“刚从草桥端来的挂着露水珠的牡丹”的素描。

  据介绍,昆明花拍中心北京分中心着力于打造以花卉交易为核心的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融合可持续发展的复合花卉生态圈,中心依托本部智能化大数据,共享昆明花拍中心品种研发推广、大数据、供应链体系、金融保险、智慧物流等五大服务。同时,京津冀及周边省市的花卉可以在北京分中心搭乘公司花卉产业互联网平台,通过拍卖交易、电商交易等交易体系进入全国供应,客户可在分中心和昆明花拍中心同步购买到各地新鲜花卉,物流成本降低,运输时间减少,更好地保证了花卉的新鲜度。

  “现在好了!有了北京花卉拍卖中心,平台不仅提供即时、详细、准确的市场信息,我们在北京就可以同步斗南市场竞拍,而且享受集标准化产品、数字化管理、情景式体验、一站式购物为一体的全产业链服务。鲜花品质有保障、品类又多,拍卖交易一手货源省去了很多中间环节,大大降低了成本,动动手指就能坐等收货。”北京花工坊的宋经理介绍,有了北京花卉拍卖中心,花工坊的整体业务发展迅速,“从北京花卉拍卖中心开业到现在,我们的客户增加了50%,品类多了17种,进货周期比原来缩短了48小时,成本下降29%,每个店的日销售流水提高了30%,毛利率提高了40%。”他说,现在每周从周一到周五,每天都要从云南采购20多箱鲜花空运到北京。

  武汉,九省通衢之地。长江、汉江穿城而过,别名“江城”。武汉是华中地区的重要交通枢纽,拥有中国内陆最大的集装箱码头。种种优势,使武汉成为华中地区规模最大、区域经济最重要的城市。

  华中斗南花卉城位于汉口北鲜花小镇内,占地面积330亩,包括绿植苗木区、配套商业区、鲜切花交易区、拍卖交易中心、分拣配货区和保鲜仓储区等七大功能区,目前,除拍卖交易中心以外,其他六大功能区已经完成。

  据介绍,华中斗南花卉城设计以欧式浪漫风情为基调,主打“花文化、微度假”,规划了一条轴线、四大主体验区,是一个集鲜切花批发交易、绿植花苗、花艺资材、餐饮美食、休闲娱乐、云南特产、猫舍茶楼、文创打卡于一体的新型综合体。花卉城还融合了多种花卉产业相关主题业态,集线上商场、保鲜仓储、智能物流配送、远程拍卖、信用金融服务等多功能于一体。

  全程带水运输,是从荷兰引入的经验。它的优点是确保鲜切花鲜活、花期更长。华中斗南花卉城是继斗南之后,又一个实现全程带水及周转筐运输模式的鲜花交易基地。周女士和她的家人在大集里选购了洋桔梗、雏菊和玫瑰,又挑了两盆盆栽。周女士告诉记者,她多次造访昆明,非常喜欢昆明的气候和鲜花。每次到昆明,她都会买许多鲜切花寄回武汉,与亲朋好友分享。“现在家门口就有花市,而且还是从昆明原产地运过来的鲜花,太棒了!”

  位于武汉市江汉区的江汉路商圈,有武汉历史最久、规模最大的鲜花市场——循礼门单洞花市街。它在武汉的鲜花流通交易市场占有重要地位,几乎整个湖北省的鲜花都要从这里流通。华中斗南花卉城落户武汉后,不仅给武汉市民的鲜花消费提供了更多选择和便利,还为循礼门的花商提供了可靠的供给渠道,任何时候都不用担心缺货。

  温馨花卉批发中心,是循礼门的一家老牌花店。店里的花材有90%都是从斗南采购的。开店20多年,在斗南发展了长期稳定合作关系的鲜花经纪人,每天都要从斗南发两箱货到武汉。华中斗南花卉城落户武汉后,花店可以直接在本地进货,省去了中间环节,降低成本。“遇到临时有大订单,我们开车20公里去汉口北就可以直接补货了,这种情况放在以前,只能忍痛放弃单子。”店主说。

  随着共建“一带一路”和“澜湄合作”的开展,加之昆明托管磨憨、中老铁路开通,昆明从对外开放的“末梢”变成“前沿”,一系列互联互通、互惠互利的发展机遇接踵而至,也为呈贡斗南花卉产业的发展装上了引擎。每天,117类1600多个品种的鲜花从斗南销往全国及60多个国家和地区,鲜切花出口份额占全国40%以上。

  “胞波”一词在缅甸语里指兄弟,表示一同长大,如同家人一般。在很多缅甸人心中,中国人民就是家人。

  在缅甸的中国胞波,这是云南首梦农业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首梦公司”)创始人付照田的缅甸合作伙伴对他的称呼。10年前,付照田还在斗南种花、卖花。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一名到花卉市场买花的缅甸外教。这名外教老师跟付照田说,斗南的鲜花这么多、这么好,为什么不把斗南的鲜花销到缅甸去?从此,付照田踏上了缅甸的中国胞波之路。

  10年来,付照田从百合花做起,精心布局产业链,不仅把七彩“云花”带到缅甸,还在缅甸开公司、做园艺、建花城、办培训,促进中缅农业技术交流,提升缅甸种植水平,提高农作物的产值。如今,他创办的首梦公司已从单一的百合花出口,发展为一家能提供出关、清关、送货上门“”服务的云南花卉进出口贸易公司。“10年间,我不断游走于东南亚各国,了解各国进口相关政策和当地市场,与机场、港口对接物流、货品交接等事项,让斗南鲜花走向东南亚市场。”付照田介绍。

  得益于“云花”,付照田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据悉,首梦公司主要运输百合、满天星、玫瑰、洋桔梗、康乃馨五大花卉种类,其中百合占比80%,其他品种占比20%。截至2023年上半年,首梦公司空运鲜花18.65吨,创收972.6万元;陆运20.52吨,创收615.5万元;海运6.5吨,创收97.5万元。

  呈贡区兴呈路锐意花都1号,是隐藏于主干道背后的一幢两层楼小院,每天都有数十万枝康乃馨从这里发往全国各地以及近10个国家和地区。2022年,斗南花卉交易额、交易量连续两年均超过百亿元,而这座小院销售的康乃馨,就是那百亿元交易额中的百分之一。

  “化繁为简,选一两个品种,把专业度做到极致,品牌才有价值。”于是,郝炳志开始专注于康乃馨一个品种。2018年,郝炳志依据市场需求,把康乃馨的23个品种分为A级和C级两类,其中A级主打出口。郝炳志说,他其实是帮客户规划出了类别、制定了标准,所有的品类、等级、包装规格,都有图有文字,清晰明了。

  2017年3月,昆明花易宝科技有限公司的网拍花易宝平台上线,通过撮合交易方式,实现花商花农远程交易,开创了中国鲜切花的第三种大宗交易方式。与其他电商平台不同的是,花易宝建立了强大的ERP系统,提供全渠道零售一站式解决方案,支撑着整个实物交割以及供应链的处理。

  “我们每个产区都有一个仓实现线下货物的交割,让花农在田间地头就能卖花。我们还有供应链管理公司服务平台,卖家在平台上只要做信息交易,所有的订单都要分配和下放到分拣中心进行统一质检、合并打包、一起发货和交货。花易宝既代表卖方,又代表买方,与各物流公司议价,这就是花易宝的市场竞争优势。”花易宝创始人赵永能说。

  从花易宝的数据来看,5月的交易高峰时段,几乎每5秒就产生一笔电商交易。疫情时期,花易宝发挥互联网线上花市远程撮合的优势,持续帮助各地花农出货。短短一个多月,累计交易量达1500万枝左右,交易额达1000万余元(含预售订单),帮助1300余户花农实现交易,实实在在解决了线下鲜花滞销的问题,也揭开了斗南“互联网+电商+花卉”的时代。

  截至目前,花易宝(国内版)平台有注册用户40余万家,注册合作的花农合作社3700余户,全国注册购买商近40万名。创立至今,平台日均成交量达100吨,高峰期可达300吨,带动1000余人就业,花农每年户均增收2万元(每扎花可多卖2-3元)。6年时间,花易宝已发展成为斗南花卉产业园区内最大的电商交易平台。

  “花易宝(国际版)是通过在海外城市设立海外仓和花易宝国家分站,满足该国花商在线采购、就近配送的商业模式,将现有的国内供应链延伸至海外仓(IRDC),目标是打造知名的全球花卉在线撮合交易平台。”赵永能介绍,与国内版不同的是,花易宝(国际版)平台搭建了强大的国际客户关系管理系统(ISCRM),能够通过线上线下多渠道对国外目标客群信息进行合规收集整理,结合营销策略进行拉新、转化、留存、激活和复购,且能将组织的货源发给海外加盟仓。目前,花易宝(国际版)系统在库意向采购商已有近万家,数据还在不断刷新中。

  赵永能介绍,花易宝云花跨境电商将实行“三步走”。第一步(始于2022年):将中国的花卉卖到国外,花易宝(国际版)实现国外同城在线订购、支付及配送整合;第二步(2023年):结合国内需求,在全球主产区甄选优质的供应商入驻并进口到中国,通过花易宝(国内版)分销全国;第三步(2025年):开放全球供购双方入驻,实现全球撮合(买全球、卖全球),在花易宝(国内版)的加持下,一同打造具有影响力的全球花卉产业互联网平台(花卉产业数字经济平台)。为此,花易宝专门组建了跨境电商团队,每个国家为一个项目,成员由具备该国语言交流能力的工作人员、在该国从事过相关工作的人员组成。

  10月,中国花卉协会发布的《2023全国花卉产销形势分析报告》显示,2022年,我国花卉零售市场总规模达1986.8亿元,实体花店零售业务市场总销售额达900亿元。鲜花电商零售一路攀升,市场规模达1086.8亿元,占总规模的54.6%。然而,随着鲜花消费向日常化、高频化发展,鲜花电商因其便捷、价低等特点快速兴起。

  花好多花卉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花好多”)成立于2015年,位于昆明斗南国际花卉产业园区,是一家专注于鲜花电商的公司,也是较早从事鲜花电商的企业。区别于传统花店花卉行业,花好多的使命是借助互联网的力量,将云南鲜花销往全国。“我们选用的鲜花都是高品质的。通过电商,我们可以用实惠的价格,把新鲜的鲜花送到顾客手中。”花好多负责人谌业海称。

  走进花好多的电商基地,主播们面对镜头、手捧鲜花做着直播,随处可见的打包工人也在不停地忙碌着。“现在,我们的员工是电商行业发展起来后最少的,高峰期时能够达1000人以上,现在只有100人左右。”谌业海说:“直播带货没什么门槛,放眼望去,斗南10家店铺有8家都在直播卖花。”谌业海说,一个新兴行业的兴起,都有一个野蛮生长期。这几年,直播带货发展迅猛,现在到了回归理性的时候。鲜花消费毕竟不是必需品,今年受环境影响,电商平台的低价花卉成了市场主流,“赔本赚吆喝”的低价销售,会使鲜花电商行业因为损耗大、瓶插期短、客户体验差受到损害。

  在谌业海和团队的不断努力下,花好多已经逐步走向稳定,每天同时有4个账号、12小时不间断开播。发展至今,花好多累积服务客户已超500万人,最高日发件量超1万件,且公司旗下花好多鲜花品牌累积粉丝数也超百万。谌业海说:“我相信,经过不断规范,电商行业一定能越走越远,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一枝鲜花致富一方百姓。”40年来,呈贡人将手握的“一枝剑兰”培育成了一个代表呈贡底色的花卉产业。呈贡斗南花卉产业一路高歌猛进,它的芬芳基因早已深深刻进呈贡发展的每一寸肌理。

  “在春城,每一朵鲜花都有自己的‘语言’。对于斗南花卉产业来说,交易、研发和展示就是其发展的‘语言’。”斗南花卉产业综合服务中心主任郭照川介绍,如今的斗南,集聚了分拣包装、物流配送、信息技术、文化创意、农资农材等花卉全产业链配套要素,超8万人参与花卉交易、集散流通等过程,并不断引导前端的研发和种植,引领终端的体验和消费。未来,交易、研发、展示就是斗南续写荣光的“利剑”。

  斗南花卉源于种植,兴于交易。交易促进了斗南花卉产业的发展,而作为中国花卉交易的“市场风向标”和“价格晴雨表”,斗南要对整个花卉产业的种子选育、种植、采收、包装、物流、推广进行统一设计规划及标准管理,巩固提升以花卉交易为核心的集群竞争力,以标准引领全国花卉市场发展。此外,斗南将打造鲜花直播经济产业园,引导斗南片区鲜花直播主体聚集发展,形成“花卉数字交易领域的质量行业标准”。建立健全线上、远程等复合拍卖模式,以昆明花拍中心为重点,构建以斗南为中心、若干分中心为支点的全国花卉大流通格局;以花花世界为重点,实施斗南花卉市场“千城万店”计划,提升斗南花卉影响力;强化花卉产品的进出口业务,形成高端花卉企业集群,逐步在中国市场、亚洲市场乃至世界市场奠定呈贡斗南花卉的国际地位;加大对先进冷链物流设施及数字化技术的投入力度,加快建设综合性鲜花物流供应链服务平台,探索制定花卉物流行业标准。

  交易是支撑斗南花卉产业发展的核心,研发则是斗南花卉产业长青不衰的秘诀。据介绍,已建成的“数字云花”和“斗南花卉大数据中心”是斗南探索建立“育种研发—产品设计—市场销售”三方协同机制的基础优势。呈贡将进一步加强与高校、花卉研究院(所)的合作,吸引更多国际知名花卉育种企业、花卉品种研发企业落户,加速形成产业研发集群,打造花卉产业研发高地。通过选育一批突破性花卉品种,构建国际流行新品种筛选的斗南体系,推动花卉产业规模化生产、标准化种植、集约化经营,形成基于云南丰富的种植资源优势和国际育种商的历史积累优势为一体,带有独特“斗南基因”的花卉行业种源源头的制高点。在此基础上,还将瞄准健康养生、美容养颜等新兴潜力市场,以研发和品牌输出呈贡花卉价值,全面提升呈贡斗南花卉世界级综合影响力。

  呈贡因花而动人,斗南因花而添色。2023年1-10月,呈贡斗南旅游收入较上年同期增长260%以上,成为旅客来昆旅游的最后一站。近年来,斗南花卉现有业态不断优化,多元化展示花卉元素,在重要节点建设的花卉景观、口袋公园成为斗南的新兴旅游打卡点。11月24—26日,呈贡将在斗南举办首届中国昆明斗南花卉展览会,通过斗南花艺大赛、斗南花卉产业高峰论坛等活动,助力斗南成为花卉产业的智力输出中心和花卉文化交流中心。在组织策划举办会展的基础上,斗南还将通过承接行业展会及产业论坛,打造呈贡花元素文创系列产品等,进一步扩大品牌影响,丰富“花卉+”内涵,更大范围推介呈贡旅游形象和城市品牌。

  一枝剑兰,缔造了一个产业。历经四十载,斗南花卉产业正值青春芳华。站在新时代经济提速发展桥头,呈贡将稳步实施交易驱动计划、物流提效计划、品牌赋能计划、支撑保障计划、业态协同计划、更新改造计划、花文旅融合培育计划、精细管理计划,提质升级花卉产业发展。到2028年,全面建成春城花都展示区,斗南花卉产业在科技创新、交易方式、品牌形象、营商环境、国际竞争力等方面达到国际一流水平,成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花卉交易中心、科技辐射中心和花卉创新创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