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1960年代的思想,由彼得·库克和丹下健三等一众设计师主导。而他们的作品中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使用者可根据自身需求自由支配空间,或是让建筑新陈代谢下去,而不是恒定不变
尽管集团声称:虽然塔体极高,但由于是锥形力学结构,再由于是采用比传统建筑轻十倍的活楼,所以钢耗并不高。
这幢1314米高塔的钢耗,折合每平米建筑不超过100公斤,适合建造300~1500米高度的任何建筑,包括保障性住房。由于建筑采用工厂预制,建造周期极短,仅需2年左右。
但是这个设计,不仅在大众眼里看起来难以理解,在建筑师眼中看起来也难以理解:人为啥会想要住在那么高的地方?这个薄薄的楼板真能撑住上面的楼房吗?这个住宅公摊不会大得离谱吗?
有如此多实在的问题未能考虑到,这个建筑更像是一个概念项目。但今天,我们想从另一个设计行业:服装设计的角度,反过来看看建筑行业的概念建筑。
包括建筑师在内的大众,也对一些高定服装品牌的秀场感到难以理解:这些过分浮夸、暴露、穿着不舒适,甚至因为遮挡视线而有安全隐患的服装,到底有什么用?
19世纪,T形台和秀场的概念尚未存在。此时多数服饰精品店或订制工坊的广告中,看到以钢笔画以及有些僵硬的肖像摄影呈现出每季新品,然而这些扁平的广告当然无法完整呈现充满动态、活灵活现的服装细节。
于是,一些精明的有商业头脑的设计师,开始花钱请一些女性穿着自己的服装,在跑马场一类人潮与媒体聚集的场合,到处走走逛逛,来让这些作品被上流人士注意到,更有机会被摄影师捕捉下来而见报。类似今天品牌聘请形象代言人。
到了20世纪,随着品牌更加成熟,这样的操作进化成为了更为细腻规划的私人活动:让职业模特穿着设计师的得意作品在少量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贵客面前走动展示。
而看见这些小发布会如此成功,欧洲各地的沙龙(社交场合)开始主办更大型而公开的“时尚游行”,邀请多个品牌,来进行为期数周、每日近三小时的服装发表展示会。
为了能在众多品牌之中脱颖而出,设计师们必须在游行之中想出尽量吸引眼球的策略。前卫订制服大师Paul Poiret便是当时的话题人物。他喜爱透过举办令人叹为观止的变装舞会,让他的全新系列直接走进人群当中。
这场晚宴至今仍是被不断传唱的时尚盛事,也是今天秀场的前身。因此 Paul Poiret 也被誉为“互动式伸展台”的先驱。
而这些沙龙,发展到二战前夕,基本成为了四大城市服装周的前身,品牌每年在固定的日期举办两次服装秀。意大利设计师艾尔萨夏帕瑞丽在这时在服装设计中融入了自己超现实主义的时装设计风格。
二战结束后,世界一片低迷。迪奥创始人 Christian Dior 刚成立自己的订制服品牌的,在 品牌成立第二年的1947 年,就以一场旷世大秀《Corolle》大胆划开了沉寂,女人们自此被从战争时期的制服衣着当中救赎。
而随着战后各种艺术风格和运动的诞生,秀场中的服装设计也更加丰富多样。此时的秀场早已不再是为了展示成衣设计,而是融入了许多主创设计师和品牌自身的态度,甚至超出服装设计之外。
例如亚历山大·麦昆(Alexander McQueen品牌创始人),就通过秀场表达对科技的思考、对女性侵犯的批判,乃至暗示美的本质是虚无的幻影等等。2001年的秀场设计在一个玻璃盒子中,并故意拖延一个小时开秀,让观众只能面对镜子中的自己。
通过秀本身,塑造了品牌的调性,吸引了上层的流量,同时也确实为品牌后续更加实用的成衣,奠定了主旋律。
例如motoguo品牌,在秀场通过怪诞的搭配,对比强烈的颜色,和女装男穿的安排,营造出了一个活泼,调皮不拘一格的品牌形象。
然而,当成衣正式发布时,相比之下就要正常得多,但是可以看到设计依然延续了秀场中的活泼。
回到建筑设计,无论是远大集团的千米大楼,Archigram的概念设计,甚至一些同学的作品集,与秀场里夸张的服饰看起来一样不切实际。但是看过了服装设计里的奔放设计,甚至会觉得那些浮夸的建筑设计作品集相较之下也还有进步的空间。
不管这个设计是不是靠谱,国内是不是真的能够设计这么高的建筑,甚至不在乎大家是不是在批评他。只要宣扬的理念传播了出去,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有装配式的“活楼”产品,混个眼熟,这就达到目的了。
在他们的官网上,就放着许多能够组成千米大楼的产品:装配式“活楼”,不锈钢夹芯板……
这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只要一天的时间,拉出几根千米长的圆柱,放几十个楼板,再把过去的项目往里塞一下,渲染!搞定!
接着就有无数的人和媒体愿意来传播,或是赞扬,或是批评,whatever,反正比找广告公司性价比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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