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突然搬来了一位优雅精致的寡妇,她打扮得无比精心,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散发出温柔媳妇的气质。与她一同搬来的还有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女,她穿着百褶裙,显得不再紧张。我们简短的交谈揭开了她们的故事——寡妇名叫白清,她的丈夫在不久前遭遇车祸去世,她刚刚搬到我们小区,并且在附近开了一家健身会所。
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在地下停车库恰巧遇到了那位少女,她正忙着调整三脚架的位置。她的对面是一个抽象派的雕塑,看样子她是打算拍摄那个。少女身穿百褶裙,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专注地摆弄着器材。这让我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刚入门时的情景。
过了大约半分钟,她好像想换个角度,可不小心把背包钩到了三脚架上,结果直接砸到了我的车上。我赶紧下车查看情况,而她则一脸窘迫地抱着相机,看上去很心疼。还没等她说话,我就先开口问道:“相机没事吧?”她回答说:“哥哥,你的车被划了。”看到她是个热爱摄影的少女,我实在不忍心责备她。她听到我没有追究,心中感激不已。我接过她手中的相机,一边翻看一边评价:“你得先学习构图,这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新手的作品。”少女连连点头,仔细听我讲解。我翻看相机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一张不太寻常的照片。照片中,一个身材火爆的少妇背对着镜头正在打扫卫生,角度十分刁钻,除非很亲近的人才能拍到这样的照片。少女一把夺过相机,脸涨得通红。我笑了笑:“我也是从事摄影工作的,如果需要的线号。”我递给她一张名片,转身回了家。
回到家,我刚刚洗完澡,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心中疑惑了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透过猫眼,我看到了刚才那个少女,还有一个漂亮的少妇站在她身旁,好像就是照片中的那位。我随便套上一条沙滩裤,然后打开门。看到门内的少妇瞧见我强壮的肌肉时,似乎有些吃惊,微微张开的小嘴十分迷人。我对着少女说:“请进来,我们在里面说吧。”听了邀请,少妇进了我的家。
少妇显然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打扮过,一身优雅的黑色长裙,看起来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而少女依旧穿着那身百褶裙,只是不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我们简短地进行了交谈,得知少妇叫白清,她的丈夫在不久前发生了车祸去世,她刚刚搬到我们小区,并且在附近开了一家健身会所。而少女则是她的小姑娘童彤,最近迷上了摄影。童彤看到我的工作间后立刻兴致勃勃地走进去,不停地翻看我的摄影作品,满脸赞叹。我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因为她正在看的那册照片全是人体摄影,没错,人体摄影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
白清坐在沙发上,一脸歉意地说:“彤彤划花了您的车,真的很对不起,需要赔偿吗?”
白清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太迷人了,我第一次离这么漂亮的妇人这么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我不好意思地挥挥手,“小事一桩,修理一下就好。”
白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她笑着拿出一张卡片,“这是我们会所的会员卡,你可以在有空的时候来玩玩。”
我客气地回答:“就当多交个朋友,童彤喜欢摄影,我正好可以教她一些东西。”
我们又聊了些家常琐事,送走她们的时候,白清蹲在门口换鞋,露出微微翘曲的美丽身姿,又勾起了我对童彤相机里那张照片的想象。
我看向童彤,发现她也在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调情和暧昧,我用手摸了摸鼻子,眼光赶紧移到别处。
我一边做着早饭,一边拿起手机,看到一条好友请求,验证信息显示是童彤,头像是她开心的大头照。
我翻看了她的朋友圈,竟然有很多清凉打扮的自拍照,看来这个小丫头真的对我没有一丝陌生感。
但是一想到白清那份淑雅婉约的美丽,我的内心又蠢蠢欲动起来,这对姐妹花太有吸引力了。
因为童彤常常来我工作室学习,有时候白清也会陪她一起来,我和她们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我有一种预感,离我彻底得到这个娇媚的寡妇已经不远了,只差一个合适的机会。
打开门,看到的是童彤,他们家客厅一片漆黑,只有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我能看到茶几上放着刚买的灯具。
她穿着一条贴身的居家裙,虽然灯光昏暗,但我仍然能看到她性感的身姿,这让我心神荡漾,她果然是个很注重保养的人。
我让童彤拿个椅子过来,拿起新买的灯具,站在椅子上开始更换,白清在下面扶着椅子,童彤则拿着手电筒来帮我照明。
低头一看,白清正抬起头看着我,她娇媚的模样令我心动不已,我不禁多瞟了几眼。
刚才灯光太暗,我没有细看,现在才发现白清穿的是低领裙子,我赶紧抬头不敢再看,再看下去就要出糗了。
她接着说道,我嫂子这些年挺寂寞的,浪哥哥,你经常健身吧?你的身体挺结实的。
白清的手艺确实很好,味道很好,她给我倒酒时,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
白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但只是扫了我一眼,然后换了个位置坐在我的旁边。
吻过之后,我像个小孩一样兴奋,紧紧地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芬芳香气,心神荡漾起来。
看到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直接握住她的手,鼓励道: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起解决。
童彤好像是刚刚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单薄性感的睡衣,鹅黄色衬得整个人出水芙蓉一样水灵。
我心里还纳闷,她回家迟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的时候,童彤便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瓶红酒,招呼我坐下。
见她已经把酒开封了,斟满了两个高脚杯,推辞的话就这样止在唇边,也不好再推脱。
童彤却没有像以往一样闹性子,而是深深的注视着我,冒出一句:“我已经成年了。”
她这么郑重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愣神过后打着哈哈道:“不论你多大,在我们眼里都是小孩儿。”
“你的眼神永远都在嫂子身上,”她捏了捏杯沿,指节都有些泛白。“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正琢磨着怎么回应时,一只冰凉的脚突然从桌底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搁在了我的小腿上。
接着便起身过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一双柔荑攀上了我的脖子。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麻痹作用太强了还是怎么的,看着她的脸渐渐凑过来,我却动弹不得。
衣柜、客厅,厨房里,全都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跟着带走的,还有她们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直到去健身房找白清,才发现健身房已经关门大吉,里面的器材也被连夜搬空了,只剩下一个空牌子。
他们说,白清哄骗顾客购买各种昂贵的教学课程和极其便宜的年卡,更有甚者在几个月前就被骗的办了好几张预售年卡。